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观众的艺术理解力和感受能力都在逐步提升,中华文化博大精深、本土民族文化资源取之不竭,艺术探索的多样性和独特魅力,年轻电影人的不断涌现等现实背景,都能够让我们对中国电影充满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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